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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学的魅力让我们永葆青春——主编寄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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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陈家新
  这一期《世界文艺·增刊》,在物质环境甚为喧嚣的今天,终于以精神财富骄骄者的面目问世了。在这问世的时间里,我的脑海中不得不承认这样一个问题:文学的魅力让我们永葆青春,它是为那些寂寞的、不甘平庸的、永远年轻的心灵准备的。在人类千百年的文学史中,这样的例子举不胜举,比如歌德,他活了83岁,但在他晚年写的《歌德谈艺录》里仍不失一颗赤子之心。其深思睿智、对人生独到的见解,让我们感到,这深邃的灵魂是多么的天真烂漫。他像年轻人一样精力旺盛,将人生最本质东西的——坚持、信仰与爱,一直带到他生命的结束。
  既然文学是为那些寂寞的、不甘平庸的、永远年轻的心灵准备的,那么我认为文学应该是心灵的事业,从我们的内心出发,写我们看到的,感知到的,触及到人生和命运的,那些欢乐和血泪;写我们对于人世的同情、怜悯与憎恨……这就要求我们每一个写作者,永远要保持一颗善良敏感的心,有热情,有思想,敢承担,不失真诚。这些品质的闪烁,让我不可避免地从这一期《世界文艺·增刊》中看到,作者心灵中的青春年华,其作品显示着年轻人的活力,字里行间四溢着青春力量所具有的诱惑力和穿透力。所以,我们应该感激写作,是文学让我们变得年轻美好了。
  所以我常常也在琢磨另一个问题,是什么使我身边的文学朋友,和一切热爱文学的人,明知道文学是寂寞的事情,需要安静和足够的耐心,才能够抵挡住世俗生活的各种诱惑,而热切地投身到这样一种孤独的事业中来呢?远离功名利禄,不图物质回报,却还有那么多的人如醉如痴地追求。我想,恐怕追根求源到最后还是要归结到心灵,那就是我们这些人,具有一颗真实直率的心灵,面对困惑,敢于把它写出来。这种人文主义的勇气,也正是基于我们身上还留有一种年轻人所具有的热情和活力。
  在这样的时代里,写作者真的面临着巨大的困境和挑战。有来自外界的冲击——信息时代的喧嚣与物质生活的追求,让文学的声音已经变得非常微弱;有来自本身的怀疑——古今中外,优秀的文学作品已经繁多到让人读不过来,你的写作还能有什么突破和创新?有时候,我也不得不扪心自问。回答是,发挥你年轻的心灵去突破、去创新吧。
  当写作成为一种朴实无华的生活之后,我们没有优越也没有自怜,没有叛逆也没有顺从,没有主流也没有边缘,没有老年也没有年轻,我们只是踏踏实实平平静静地把自己心中的世界准确而个性地表达出来。我们要对得起手中的笔。这是一个写作者的本份,也是他的责任。在我看来,能与文学终身相伴,并能一直呼吸在文学的空气中,这本身已经是一种大幸运了,值得我们一生去珍惜去感恩这种年轻的天份。
  总是在听别人讲“文学被边缘化啦,文学没有市场啦”等等这些没有前途的话,其实这些话无论在什么时候都可以成立,文学大热的现象,从某种程度来讲,是因为人们的精神和物质生活贫乏,而文学如今回归了相对正常的状态——能为人类的精神生活提供思考的时间和地点,提供一扇领悟人生的心灵门户。恐怕这也正是文学永远年轻的真谛所在。我个人认为,在乎文学的市场,在乎文学的畅销度和经济效益,是对文学的一种苛求,也正是这种苛求使得文学在今天显得很尴尬,它面临着销量与质量的对抗,面临着热和冷的对抗。我相信,无论外界如何热闹,作为写作的人,必定不会否认一个事实,那就是,写作真的是一个很寂寞的事情,要求我们冷静地去写一些热血沸腾的事情。据说伟大的鲁迅,即便在大冬天窗外雪花纷飞都始终穿着条单裤在桌前用手上的笔制作大量的“投枪、匕首”,肉体的冷和精神的热折磨着他,他从灵魂到肉体都在享受着这种折磨,永远愤怒,永远失恋,永远雪上加霜。我觉得这其实正是诞生鲁迅文学精神的寂寞,他文学的骨与气就是在这种折磨中被不断光大。
  当然,我并不是说但凡当作家就必须不幸,必须痛苦,必须都要冬天只穿一条单裤,必须失去享受幸福的权利,只是认为,他们必须按照自己的方式去保持精神的冷。文学不是要去寻找被关注的冷酷的眼睛,而是要用冷酷的眼睛寻找那些隐匿起来的生活。
  我们这期《世界文艺·增刊》,刊登了许多著名诗人的诗。我读后想说,诗歌是大众的,又是个人的,但归根到底是个人的事情。不管哪一个时代,诗歌都是那个时代文学的制高点,是一个时代良心的见证,也是一个时代的精神镜子。仅就个人自身需求而言,在寂寞而漆黑的人生之路上行走,我们都希望看到火光,诗歌就是人生的火把,让我们举着它穿过灵魂苍茫的暗夜。
  本期还选用了小说、散文、随笔、书画、摄影等作品,但不管是何种文体或者何种艺术形式,它能让人感动的部分,必定源自心灵深处,它就像植物的根茎,其他的一切,都是从那里生长出来的。这个根茎,并不是特指,有时候是一段时光,有时候是一个故事,有时候是一个人,有时候仅仅是一种声音或者味道。在漫长的时间里,在敏感者的潮湿而温润的内心里,它会慢慢地发芽,最后成长为一棵大树。哪怕是一篇最简短的文字,都需要心灵的参与,都需要一个生长的过程,否则,这个作家就不能给文字赋予生命。
  最后我想说,灵与肉,本是西方的一个哲学命题,但一直却成了文学家们探索的主题之一。上世纪80年代,张贤亮小说《灵与肉》改编成电影《牧马人》,曾经给那个时代注入一种清新的思考,但如今,这个字眼却日益显得沉重。中国文化,在灵与肉的冲突中,在精神追求与物质享受的撞击中,将魂归何方兮?我们每一个写作者,如何将自己热爱的永远属于心灵年轻者的文学,在中国文化灵与肉的搏斗中,把中华民族的不朽镌刻在历史的长卷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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